论闭关学习的我为何要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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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主要来源于南派三叔原著、老九门电视剧和古剑奇谭电视剧
私设如山，可能有副cp，写到再打tag
尽量不ooc
更新毫无保障，可能坑
阅读指路：脑洞 楔子 01 02 番外1-1 番外1-2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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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古剑/一八越端】不忌歌
By玖轩
楔子
收到二月红过世消息的那天，格尔木下了难得一见的大雨，幕天席地地瓢泼着，让人恍惚回到烟雨绵绵闷热不绝的长沙，敲在土坯泥墙上厚重的闷响却又不容错认地提醒着，再非碧瓦飞甍檐角阶前落雨声声声可闻的湘南故邸。
“都死了，大家都死了。”干休所里，张启山看着桌子上的信，闭上了眼睛。他们这些上个世纪遗存的朽骨残渣延喘至终剩自己一人。“值得吗？”老二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张启山摆了摆手，挥散那幻象。
“佛爷？”年轻的卫兵以为他有什么吩咐，松绿色的军装身姿挺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一股天真的锋锐——这样的小伙子陪着他一个早就半截入土的人蹉跎，可惜了！
看了看墙壁上，妻子的黑白照片，外面的广播里正播到一首哀乐，和着雨，真仿佛老天也为钟灵毓秀的二月红二爷逝去而惋惜似的。
“拿个炭火盆来。”
“是！”
不一会儿，那兵稳稳地端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盆进了屋。
“烧了。”张启山指了指架子上垒着的一摞资料，“还有这信。”
“值得吗？”二月红没等沉默的张启山回答，又转向旁边“解九，你觉得这值得吗？”解九爷只是笑了笑，摘下眼镜假装拂去了，那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没有回答。二爷没有追问，可能他本也没指望听到什么回答吧，走到这一步，人人心里都有一杆评判的秤，他们都是心智卓绝的人，又岂会因旁人言语动摇几身，这两句，不过是一时逾越不吐不快的意难平罢了。
彼时的张启山带着摇摇欲坠山河日下的老九门走在覆水难收的万劫崖边，心里尚暗自庆幸那独行仙人明哲保身早自这涡沼中逃出升天。
张启山俯仰一世，自认不负家国天下。
眼见着飞火吞没了最后一点纸屑，他挥退亲兵，从墙上摘下相框，却卸了后盖，拿出一张照片来。曾经千金难求一见的发丘将军，世间最掌控细微的手，此时却连一张相片也握不稳——那上面，小八正执着他的胳膊说着什么趣事，眼镜后面，眼睛里神采飞扬，像闪着一整个世界的光，他还勉强端着佛爷的气派，其实眼里的笑意早泄露了情绪。
张启山抱着那张照片在躺椅里坐下，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生，终究是负了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