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喻王】净土(旧文搬运)

15年的文找了一圈好像没搬上lofter我也不知是为何?现在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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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诸经万论,导归极乐

  心发菩提,往生彼国

  诸佛菩萨,无量净土。”

整个戒坛回荡着数百僧侣一起诵念的梵音,他青丝如瀑,从长阶尽处,缓缓登坛。

他穿着白色僧袍,披着国师袈裟,颈间挂着一百零八佛骨舍利制成的佛珠,渲染了圣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一手持住持禅杖,一手转着昂贵的沉香紫檀的手珠——十八颗浑圆饱满镂刻着佛经故事的念珠在他莹白如玉修长细腻的指间一一滑过,像另一个依依不舍意味深长的故事。

“六如公子”,“妙僧”文州,蓝雨寺当代住持,蓝雨寺数百年来佛法武功第一人,蓝雨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师,每一个加诸在他身上的名号光环都让人艳羡炫目,而他本人面如冠玉和若晨曦更像个丰神俊朗的贵公子而绝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

今日是他剃度的戒礼。

01.

接近傍晚的时候,雪停了。

他站在国师府门外两尺厚的积雪里,堪堪露出肩膀以上,浅灰色僧衣里面穿了两层棉衣寒凉还是直刺在骨子里,默默运着体内那一点微薄内力抵御寒冷,也只是聊胜于无。

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门终于开了。蓝雨寺这代住持,蓝雨国第一百零九任国师——魏琛——带着他的大弟子世镜走了出来。

魏琛一眼就看见几乎埋在雪里的文州,一步跨到他身边,一巴掌呼在他的肩上力道大得他几乎摔倒。魏琛眉头一皱,“你小子怎么也不知道进府里暖和暖和?”一股深厚的内力就顺着肩膀注入他体内。

魏琛站得很近,文州能清楚得闻到他身上檀香熏得再浓也怎么都掩盖不了的酒气,就知道他肯定是喝酒喝得又醉了一次才醒,“师傅吩咐文州在这里等师傅和师兄。”

故作姿态,机心太重。

“故作姿态,机心太重。”魏琛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还要再说什么被文州打断,“师傅,天色将晚,恐错过宴会吉时。待宴会后,弟子再聆听师傅教诲。”

魏琛看了看天色。东北大捷,狄国国主被俘向蓝雨上表投降,今夜皇上设宴受降,他这个国师确实不能迟到。“我们走。”

魏琛和世镜走在前面,文州跟在后面。文州,俗家姓喻,法号“文州”。五岁那年遭逢巨变家破人亡,因其父与蓝雨寺住持魏琛是知交被魏琛收为关门弟子。

这两年,足够他看清魏琛对他的态度。觉得他“故作姿态,机心太重”对佛祖不诚不敬不适佛法。

明明自己也是个酒肉和尚,有什么立场评价自己适不适合佛法。既然认为自己不合适,又为什么收做弟子。

他垂眸敛去了目中的嘲讽。

02.

宴会一如既往的无聊。

乐师们奏着甜得发腻的靡靡之音,舞女们不知疲倦般跳着一轮一轮总是相似的舞蹈。推盘换盏,觥筹交错,文臣打着机锋,武将吹擂战功。上到皇帝皇后,下到宫女太监,都弥漫着一种病态的狂乐。

而这种狂烈在狄国国主献降书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喻文州并没有费心思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那些他五岁时就已经能闭着眼睛背出来的冠冕堂皇的说辞,再听多少遍,也没有意义。

“我愿在京为质,求蓝雨上皇放我父归国,我国定当俯首称臣岁岁朝贡不敢丝毫违逆。”一个清朗的童音突然响起。

喻文州抬眸望去,阶下殿中央正跪着唯唯诺诺的狄国国主背后走出一个七、八岁大的男童。他虽跪伏在地上看不清表情,喻文州却看见了一个挺直的脊梁。

好担当!

这是喻文州对狄国质子王杰希的第一印象。

 

王杰希裹着厚实的狐裘,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嘴里哼着狄国小曲儿,百无聊赖地抛玩着手中的一把石子。

夜宴那晚他也表现得够出格了,现在为了保住小命,他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吃喝玩儿乐无所事事的纨绔比较好。

这高处有风。这风能让他感受到片刻,一直向往却不知何时才能真正得到的,自由。

“噼啪、啪嗒”

树下不远处湖面上,突然传来凿冰的声音。王杰希坐起身来朝树下一望,就看见穿着僧衣的喻文州跳进了湖面上他刚凿出的洞里。

“喂——不要想不开啊!”王杰希吓了一跳,手一拍身下的树枝浮空脚尖在点树枝借力,施展轻功落在冰面上“你千万别……”他作势伸手捞人,却正好一掌打在了喻文州冒出冰面的脸上。

“呃……”喻文州和王杰希都愣了。

“所以,你是在用这种方法练功?”王杰希盘腿坐在冰面上,听完喻文州的解释后问道。

喻文州半没在冰冷的湖水里,腾出双手打开旁边冰面上放着的一个大木盒,先用带来的棉布擦干了手,又拿出一本书:“嗯。”

任谁无缘无故被打了脸都不会有好脾气的,所以王杰希并不在意喻文州的态度。

依靠持续抵御冰水的寒冷来磨练内力,同时还刻苦读书。

对这样的喻文州,王杰希只有佩服。

“那你要注意量力而为啊,虽然内力重要,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王杰希盯着喻文州的眼睛,认真地说。

03.

时光漫长,天地荒凉。

是不是终究能遇到一个人,无论你是被光芒环绕赞美淹没,还是孤独站在寒冬的雪地里被冷风包裹,无论你是笑容纯良的真公子,还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他都会穿过所有汹涌的人群站到你的身边,怀着满腔沉甸甸的热爱,抓紧你的手,不放开。

而那年那天你我相遇。

我为此深深庆幸并始终心怀感激。

04.

“这是方士谦,微草楼现任楼主。”

狄国覆灭,王杰希命悬一线,而在驿站邸报传回皇宫之前,喻文州将他带到了微草楼主方士谦面前。

从此世上少了狄国末代太子王杰希,微草楼里多了一个金牌杀手“王不留行”。

那一年,王杰希十三岁,喻文州十二岁。

王杰希夜访喻文州,正撞破他师兄世镜欲行谋杀。王杰希怒,拔剑而杀之。那一年,王杰希十四岁,喻文州十三岁。

喻文州离寺游历天下,“六如公子”文州名动天下,声扬四海。那一年,喻文州十四岁。

十五岁,喻文州依蓝雨寺寺规向其师魏琛下战书提出“斗禅”,二人论禅七天六夜,魏琛摇头叹曰:“老夫败矣!”遂坐地圆寂。

十六岁。

二十岁。

05.

剑锋洞穿血肉。在睡梦中丢了性命。反身穿窗而出。保证直到天明才会有人发现这起死亡。

身形展动,足尖轻点。

一家家鳞次栉比的房屋在脚下飞过,迎着扑面而来的春夜晚风,又把那风连同风中送来的打更声、嬉笑怒骂声、打鼾啼哭声都一并甩在脑后。

若魔之姿,似幻之翼。

速度攀升的快感刺激着心脏随着鼓动的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他一向都很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享受。

然而自从做了微草楼的楼主,他获得这种恣意享受的机会就变得稀少起来,所以也就格外珍惜。

在掠过玉带桥的时候,一声激越的琴鸣铮然入耳。

烟水缭绕着雾气,月光洒下一把粼粼的光,一叶孤舟从桥下穿出,也不见有人撑杆摇桨却打横稳稳停在了河面上。

王杰希闻音而笑,旋身轻转便投小舟而去,悄无声息地落在船头。仿佛没有增加重量,小舟依然稳得,连一丝水纹都没漾起。

一身藏青简朴披风,隐约露出披风下月白长衫的衣角,容貌恰到好处地藏在宽大兜帽的阴影中,莹白如玉,修长细腻的手指抚在身前七弦古琴的琴弦上,在王杰希落下的瞬间按下最后一尾颤音。

王杰希见他抚琴已毕,便径自走进船舱,摘下蒙面的黑巾,在中央案几旁面对着他坐下。“曲子很好听。”王杰希开口道。

舱内空间不算大,却处处都透着舒适惬意。

“意境如何?”

小几的一角,正放着红泥小炉,煨着的清晨第一滴露水泡制的茗茶。而案几中间,摆放着一方残局。

“诸天浩荡,十方无量。文州,这次我听得对不对?”

06.

喻文州摘下兜帽,离开琴台,坐在王杰希对面。闻言笑了,说:“不错,我这首曲子,叫《净土》。”一边说,一边执起小炉上的茶壶,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王杰希,“你来的很巧,再晚一会儿,这茶就要煨老了。”

王杰希捧着茶杯品了一口:“是你时辰掐算得好。”这么多年,喻文州早就对他的行事风格,武功程度了如指掌,能算出自己此时在这里经过王杰希一点儿也不意外。一阵渴意涌上来,他下意识就把杯里的茶水一口干了。

放下杯子,王杰希暗道不妙,果然看见喻文州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那你看我这局棋,怎么样?”喻文州笑意甚浓,语气温柔。

王杰希心中警钟大响。

“妙僧”文州,擅琴、棋、书、画、禅、茶六绝,故时人盛赞其为“六如公子”。

王杰希却深深知道,在对方温文尔雅谦和无害的外表之下,心里住着怎样一只狡猾又睚眦必报的狐狸。黑的。

自己刚刚牛嚼牡丹般的饮茶方式,绝对被他记上了一笔,且当场就要报回来了。

跟文州在一起这么多年,王杰希在琴棋书画禅茶方面也算是受了不少熏陶,所以他打起精神仔细打量起面前的残局来。

“嗯,战况非常胶着,黑子略战上风…”王杰希沉吟了一下,“我就看出这些了。”

“你说得很对,有没有兴趣跟我把这局棋下完?让你执黑。”

喻文州开口邀请自己下棋,就算明知要输王杰希也会答应的。更何况这次,还可能有赢的机会。

07.

棋过数轮,王杰希突然微笑了起来,舒服地伸展开长腿,双手枕在脑后背倚船舱,偏头望着对面的人。

此时喻文州正神情怡然地想着棋路,他微敛着双目,白皙修长的手指与指间的白棋交相辉映。

他了解这个人,正如这个人了解他一样。

他知道他光鲜亮丽的现在背后灰暗苦涩的过去;他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才得到今天一切鲜花掌声的赞誉站在蓝雨国的高点走着这万人簇拥的道路;他知道他温润如玉表象下骨子里的骄傲不输给任何人。他知道,他认识,那个褪去了所有“六如公子”“妙僧”“蓝雨国师”等所有光环之后,最真实的,喻文州。

他颀长销瘦的身材下,因长年练武而形成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坚实有力的腰线,尝起来跟看上去味道一样好的薄唇……

意识到自己跑偏千万里的思绪,王杰希尴尬的眨了眨那双独特的大小眼,笑道:“想不出来便罢了吧,文州。我又不会把你下棋输给我的事说出去,你不用担心‘六如公子’的名声。”语气竟是少见的挪揄。

喻文州听了也不着恼,只将手中的棋子轻轻放在棋盘左上角的小目处。

王杰希见他轻描淡写地走了这步棋,先是一愣,继而坐正身体仔细观摩,盏茶时间后,王杰希终于叹了口气,摇头道:“还以为自己终于能赢你一回呢。”却也并不真的十分沮丧,明白这只是文州为了那杯被“牛饮”的茶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也乐意配合,“牺牲”自己娱乐喻文州。

王杰希开始帮着把棋子一个个捡进棋盒里:“我过两日就回京了,你特意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莫非是想我了?

“想你了,就来了。”

然而真听见喻文州这样讲,王杰希手中一顿,还是觉得脸上发红,觉得自己脸皮可能永远达不到像喻文州那么厚,把这种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吧——尤其是对方还是蓝雨寺的俗家弟子——当然全蓝雨国都默认他已经是个出家人,即使他还没有正式剃度。

“说正事。”王杰希故意继续埋头捡棋子,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底泛满的笑意。

“过两天,我就要在蓝雨寺剃度,正式出家了。”

08.

他霍然站起翻洒了一地黑白交错。

抬头。笑意犹自凝固在眼底惊愕爬在脸上呈现着一种奇异的扭曲。

“剃度出家?”王杰希看着喻文州,深深直看到眼睛里。那双好看得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此刻,全是古井无波的平静,还清晰倒映着王杰希,别扭的表情。

“过两天,我就要在蓝雨寺正式剃度出家。我想,还是应该来提前告诉你一声。”

王杰希悲哀地发现,他没能在喻文州身上看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破绽。所以这不是又一个喻文州捉弄王杰希的拙劣玩笑。他是认真的。

“你现在才说剃度,不觉得太迟吗?”纠缠这四年……

喻文州缓缓阖上眼帘,腕上的手珠滑至手中,轻轻转动:“我将晨昏为施主诵经消业,愿佛祖保佑你了悟能断,超脱苦海,而登彼岸。”

 

那个时候,我的表情肯定非常难看吧。

不是。不会。一点儿也不。

可是这些都比不过,那一刻,我的心里,天地崩塌,江海翻覆,世界昏暗,心死如灰。

 

那日清晨,启明星堪堪越过地平线的时候,王杰希立在玉带桥桥头的石柱上看喻文州乘的孤舟顺河而下消逝的远影背后,命运无声嘲弄的寓意。

心里想了很多。

他想,在一起的时候,本也是聚少离多,现在分开了,横竖也只当一次长诀罢了。

他想,大家都是成熟理智的人,夜雨孤灯惯相依,这不过是,故事有始必有终。

他想,反正我们都没有那么认真,也不必惺惺作态,依依不舍。

他想了很多,却终究只能长久伫立凝视,别不开眼,最后终于任凭迟来的泪水,打湿了视线。

只是心,还是尖锐得,疼给他看了。

开始时,我们毫无所谓;结束时,也只剩我痛彻心扉。

09.

在赞香袅袅升起的青烟里,他诵完了摩诃般若波罗蜜多。

因为一些原因,蓝雨寺中老辈禅师都圆寂了。现在主持剃度的是现在蓝雨寺同辈威望最高的弟子“世天”,俗家名为黄少天。

“请发宏愿。”

该发个什么宏愿好呢?喻文州突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他其实一直是不信佛的。哪怕斗禅论赢了师傅,哪怕当上了主持、国师。他也从来都没有信过佛。

可是关于宏愿,很多年前就已经想好了。

若世有净土,愿王杰希平安喜乐。一生。

从来都没有变过啊。

喻文州扬起一个惊艳的笑容。

黄少天的剃刀向着喻文州的头发落下。

“且慢,他不能出家。”便是在这一刹,一道清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黄少天停下了即将按到喻文州头上的手,目光转向了衣带翩跹落在戒坛下的王杰希身上。

他还穿着那晚的夜行衣未来得及脱下,衣上沾染着昼夜兼程的仆仆风尘和夜霜晨露。

他握着那把暗夜中饱沁过鲜血的长剑,冰冷的剑身反射着耀目的日光,如同死神华丽的羽翼,有一个美得残忍的名字——灭绝星辰。

他的脸上,满是连日奔波的疲倦,然而他却在灿烂地笑着。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就在跪着的喻文州身边站定了。风吹过他挺直的脊梁卷起袍角带着尘土和血腥的味道。

“他不能出家。”

“敢问施主何出此言,我们主持师兄佛法高深,入寺十五年虔敬我佛如一日,今日禅机已到、功德圆满、皈依我佛、往生净土,敢问施主何故言我师兄不能出家?”黄少天双手合十道。

早就听说喻文州这个师弟虽然修佛有成然而却格外话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王杰希笑了:“他喝酒吃肉,,不能出家。”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祖慈悲,不会怪罪。”喻文州这次没等黄少天开口,便自行说道。

“他还犯了色戒。”

“蓝雨寺规,若犯色戒,诚心悔过者,刑杖五十,思过崖坐枯禅十年即可赎破戒之罪。”喻文州语气平静,双眼中闪烁的却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光芒。

王杰希扬起了手中的剑,对黄少天和所有在场的蓝雨寺众、观礼宾客说道:“因为我,王杰希,爱他。我不允许他出家。”王杰希低头看了喻文州一眼,脸上笑容扩大,带着无奈和宠溺,“你满意了吗?”

喻文州脸上扬起,智谋得逞的欢喜笑容。

10.

“你这酒肉和尚,犯了酒戒和荤戒就不怕菩萨怪罪?。”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祖慈悲,不会怪罪。”

“……你还犯了色戒!仗着一副好皮囊欺世骗人。”

喻文州开怀而笑,“莫吃醋,没有别人,我就只骗你一个,一辈子。”

十六岁,喻文州觉得王杰希养了好久,熟得可以吃掉了,于是他就准备坦言心意,再一鼓作气把人办了。为此他还看了不少不入流的小画本,搜寻了市面上最好的房中秘药,带在随身的暗囊里。谁料那天太高兴,酒就喝得多了些,喻文州尚且没醉,王杰希却是醉了,一直不拿他的话做真心。

二十岁,喻文州略施小计,使王杰希独闯剃度戒礼,将二人的情谊昭告天下。

 

尾声

“我真应该把当时那些人的表情画下来,等咱俩老了以后拿出来回味,一定很精彩。”

“狐狸。”

 

若世有净土,誓与君携手共赴,平安喜乐,是谓极乐。

 

 

后记:

觉得自己功力还是不够深厚,又是架空的一个题材,人物就变得更难驾驭起来。希望总体来说没有ooc太厉害。

首先是关于喻队与老魏关系的一个解读。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应该是有一点复杂和矛盾的。我觉得在蓝雨战队的时候是这样,魏琛他作为一个直脾气大大咧咧落拓不羁型的人对黄少那种话唠乐观元气活泼青春向上的少年会很有好感,相对的,就不会那么喜欢沉稳安静心事重重(因为手速限制与梦想的矛盾)手速还不出彩的当时的喻文州。但这种不喜欢只是一种相对的个人偏好,作为荣耀职业选手,一个合格的前辈老魏也肯定不会故意刁难喻队,对他也肯定有对后辈的关照。而与此相对,喻文州作为一个战术大师对人心是敏感的,知道老魏不会像钟爱黄少那样对他,心里不平衡肯定是有的,不然就不会发生挑战老魏连赢三次导致魏琛提前退役队长仓促交到方世镜手上这件事了,但该对前辈的尊重,喻队也不会失了礼数。

王杰希王队,在我心里如果用两个词诠释,就是:自由,责任。

作为一个开创了“魔术师打法”的人,他的内心肯定是自由的,是不羁的。然而在《全职》书中我们能看到更多的,是他对责任的担当。身为微草队长,毫不犹豫地,敢于在全明星新秀挑战赛上假打输给高英杰,还输得特别有水平,非一般人看不出来,就为了那句“要肩负起微草的未来啊”。

所以这篇文里也着重突出了这两点。

 

                                                        全文完

                                                       2015.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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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6.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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