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莫韩】以前，以后（莫凡小天使生日贺文）

莫凡小天使生日快乐！~~【我真的木有迟到看完结日期】

首发all韩吧，短篇正剧HE，除了cp魔性其他一切都好。
食用愉快～

14.10.31

以前，以后
by玖轩
00.
遇见叶修以前，莫凡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拾荒者。
遇见韩文清以后，莫凡注定有生之年终难幸免。
01.
莫凡安静地伏在草丛里。
他不吃，不喝，不眨眼，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一动不动。
如同草丛里一块平凡无奇毫无生气的石头。
他已经这般潜伏一日两夜了，但他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事实上，他非常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潜伏。
安静，长久，暴起，命中。
他是最好的猎手。
早在七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在大雪封山的山林里一动不动蹲在雪坑中七天七夜，终于抓住一只狡猾雪狐放松警惕的瞬间将其击毙。
那是他为疼爱他的爷爷六十大寿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却只得到一把大火和一片焦土。
那是战火纷飞乱世的开始，莫家覆灭，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02.
莫凡的性子本就清冷，不爱笑。骤然失了亲人索性变得越发凉薄，既不与人交往，也一句话都不说。
他成了臭名昭著的拾荒者们中的一个。
所谓拾荒者，一群发死人财的家伙。哪里有战乱，哪里有火拼，哪里有死人哪里就有他们。食物、物资、武器，如蝗虫过境一般寸丝寸缕也不放过。
莫凡渐渐成为了最好的一个。
他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却以眼光毒辣、手段了得著称。他四处游逛，出手却不多，然而回回出手必不落空，从能拿到好东西换得大价钱。
“毁人不倦”莫凡是许多大势力眼红不已的招揽对象，可是无论开出大价码，他却从来没有同意过。
等到十八岁上，他终于查知了当年莫家灭门的原凶，千里单骑，取其全家人头。
此后他行踪越发飘忽，弄权者也就歇了招揽他的心思。
——不值得。
03.
“为什么偏偏是我？”莫凡看着面前锦衣华服的叶修，终于无奈地开了口。
他的嗓音，是多年未曾说话的喑哑。
这么多年了，从没有哪个人如叶修这般生生将他逼到如此境地。
莫凡握紧了腰间的忍刀。
叶修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样，倾尽全部势力只是为了找到他、逼迫他，然后让他到韩文清身边做卧底。
叶修看着他，却说了三句无关紧要的话：“我就要死了。我弟弟还年轻。老韩是我最好的对手。”
“为什么，偏偏是我？”莫凡第二次开口，问了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话，叶修却知道他已经听懂了自己的解释。
“因为你是最合适的。”
04.
莫凡果然是最合适的。
他成了“大漠孤烟”韩文清身边最沉默的影子，最杰出的密探，最完美的杀手，最锋利的尖刀。
他等到了一代战神惊才绝艳的“叶修”的死讯。
他看着被哥哥光华所掩盖的叶秋在哥哥死后终于毫无保留散发出自己光彩而逐渐成长起来。
他帮着韩文清，韩文清所领的霸图鲸吞虎噬掉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势力。
05.
叶修的眼光一直同他的武艺、同他的智谋一样，很好，非常好。
只是惊才绝艳如叶修也忘了——或者说，他记得但时日无多的他也无力去控制了——这世上最难掌控的，恰恰是人心。
06.
在莫凡冰冷淡漠的一生里，从来没有人像韩文清一样。
像一团熊熊不熄的烈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一往无前的决绝，天长日久，磋磨着人心。
明明处处都暖得熨帖，却偏偏灼热得有一丝疼。
在尝过人世间的温暖之后，如何再甘心回归盘古前死寂混沌的洪荒。
他像一条潜行中的毒蛇，小心翼翼妥帖收藏着自己带着毒液的獠牙，只等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就暴起发难。
只是这一次无法肯定，命中的概率。
07.
“你为什么背叛我？又为何要救我？”篝火摇曳明灭，映着莫凡阴郁僵硬的脸。
韩文清自认这些年来他待这个人不薄，而莫凡也总能把他吩咐的事情，办得无一处不妥帖。尤其是在他数次舍命相救之后，更是对他信任有加，甚至——
但是这个人，在他与叶秋最终的交锋里，背叛了他，泄露了霸图的机密，害他亡命天涯狼狈不已。
可也是这个人，在他生死一线落魄以极的时候，又不厌其烦一遍一遍跑来救他。
“我答应过叶修，霸图不能是叶秋的威胁。”莫凡说，“但我不想韩文清死。”他抬起头，直视着韩文清不怒自威的眼睛。
“我想韩文清好好活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08.
以前，他是潜伏在霸图的毒瘤而他是霸图的韩文清。
以后，他是莫凡而他是他一个人的韩文清。
（全文完）14.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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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祝大家万圣节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