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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忙活开学的事昨天没来得及更。
*想把陵端往八爷的性格靠拢的后果就是觉得自己仿佛谁都写不像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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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这次新弟子招收，我和师兄都不在，这些符你拿着防身。”天墉城正门前，陵端一边说一边把一叠自己画的灵符塞进了百里屠苏的怀里。
旁边的芙蕖扁着嘴，“大师兄，这次真的不能带着我吗？”她从很早以前就对下山游历十分向往，每次陵越受命出山她总要痴缠一番。“你和爹总说我成长不够，不让人下山历练怎么成长嘛！”
“等你闯过出山十八阵再说。”陵越公事公办的语气。
“可是……”芙蕖猛然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早就达成历练资格却不能出山的屠苏。“……屠苏你也很想下山游历的对吧。你放心，等紫胤真人出关，知道你现在煞气控制得很好一定会同意你下山历练的。红玉师伯还有我们都会替你作证的。”她立刻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执着屠苏的胳膊安慰道。
“多谢师姐。”
“这次我和陵端奉命往川中除妖，招收法会的事，就有劳屠苏师弟了。”陵越叮嘱说。
“是。大师兄放心。”
背负青天，凌绝云气，御剑而行。
这本该是件十分酣畅淋漓的事。如果能忽略挂在背上的“人形挂件”的话。
“陵端，你这是干嘛？”
陵端把埋在陵越背上的头稍微抬起来一些，“师兄，我恐高。”
飞行中极速锐利的风呼啸而过，被陵越的真气很好得隔绝在外，使二人免于一开口就被灌满嘴寒风，即使喊破喉咙也只能消逝在空气中的境况。
“说实话。”
“额……”陵端一直知道大师兄各种意义上的强得妖孽，然而这两年一语戳破自己心声的本事更是越发变态了。
“实话。”
“师兄，你看，你是第一次御剑带人，我是第一次乘剑飞行。我主要担心出什么交通意外。”好歹我还能给你当个垫背。陵端说着，更扯紧了手里陵越的道袍。“师兄你别生气啊。”
察觉到陵端的小动作，陵越不用回头也知道，此时那张他早已描摹入骨的熟悉脸上，眨着灵动的大眼睛露出微微讨好的神情。那些不安和多变的心思仿佛也隔着微颤的布料传导进心里。
陵端感到陵越执住了自己搭在他肩上的手，明白自己要被甩开了，暗暗叹口气，还是有点儿说不明的怅然。
欸？对方却带着他的手往腰间环去。
“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如果说通过上辈子的遗憾，他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大概是有些心里话一定要说出来才可以。曾经的自己和老八都是太过笃定行动代替语言，才终究错失了。
“没有。我绝无此意。”手背上还残留着陵越掌心的温度，手心里是隔着一层布散发着体热的腰肉，陵端整个人窘迫得快要从剑上跳起来了。
“御剑而已！”
好像能看到陵端此刻窘急的样子，陵越好心情地勾起嘴角，陡然又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心里突然涌进无端的豪情和快意。
今天的大师兄好像不太一样？陵端凝视着那个他总是仰望的背影。
在天墉城里，他是合格标准的十一代首席，是地位超然的执剑长老的弟子，师弟师妹们人人敬仰的大师兄，深受掌门和长老们的器重。天赋过人，修炼刻苦。性格稳重，不骄不躁。却仿佛苦苦压抑着什么，陵端说不出却感觉得到，笼罩在他身上的那层说不清的迟暮之气，把他和众人牢牢分割开，无人能真正接近。
但就在刚刚，陵越周身的暮气仿佛淡了些，他终于不再远得像随时消失在天际的流星，有了人间烟火的味道。
陵端一时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更喜欢这样的大师兄。
他的大师兄，正该是自由自在意气风发，翱翔九天才是。
“光天化日，你们这些人要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TBC）